民进党上台以来,两岸关系恶化,台当局积极鼓吹“新南向”,并投入大量行政资源,希望透过政策导引力量,扭转台商西进趋势,以降低两岸经济相互依赖程度,但执行5年多来,成效明显不彰。不论是就贸易、投资或融资等面向观察,更像是一厢情愿政策硬干的结果,而非市场的真正选择。换句话说,许多台商前进新南向国家投资贸易,并非基于市场因素,而是着眼于背后庞大的政策资源与可能从中取得的好处。
以下几个数据清楚反映了这个事实, 2020年台湾整体出口高达3453亿美元,不只成长4.9%,还创下历史新高纪录,其中新南向18国出口却衰退3.2%。即便台当局澄清说此一结果是受到疫情拖累,然若再把时间往前推移一年,2019年对新南向18国出口,其实衰退幅度更大,达7.3%。
更不用说,自2016年启动新南向政策以来,台湾对新南向18国的贸易顺差,几乎就像溜滑梯一样,逐年下滑。贸易顺差代表的是对经济成长的实质贡献,亦即顺差愈多,对经济成长的贡献就愈多;顺差愈少,经济贡献也就愈少。据此观之,新南向贸易顺差逐年衰退的背后,明显意味着,台湾近几年的经济成长数字,其实是被新南向政策给拉低了。至少在贸易这个环节,确实如此。另外,与贸易息息相关的投资数字,表现也几乎如出一辙。2020年台湾对新南向18国投资件数下滑到只剩175件,大减34.5%。
这些都清楚代表着,即使台当局投入大量资源、鼓励厂商前往新南向国家投资,但基于现实的考虑,厂商并没有一味地盲从,而是依循市场规律,做对自己最好的决定。就如同前面所提到的,台当局妄想透过自身力量,去改变市场的大趋势,只会更加造成资源的错误配置。而这也是新南向投资成效不彰最主要的原因。
相较于新南向的失败,回头来看看在民进党大力阻挠下的两岸经贸,呈现的是两样情。2020年台湾对大陆及香港出口大幅成长14.6%,出口金额1515亿美元、出口比重43.9%、贸易顺差867亿美元,全面改写历史新高纪录。此外,台湾对大陆投资金额虽离往年巅峰时期有段距离,但在疫情冲击下,却仍冲出年增41.5%的亮眼成绩。
摊开新南向与两岸的成绩单,可以清楚看到,市场才是台商最后选择的依归。这也意味,当政策基于某些特定目的或因素,一面倒偏向某一方,而不顾市场趋势,只会让台商更加难为。
作为一个负责任的管理者,不应该让台商陷入选择的困境,而应该用心倾听台商的心声,顺着市场趋势,协助台商发展。不然最后倒霉的,不但是众多的台商族群,台湾长期竞争力也将因而受损。